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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安是初中毕业就考去了金融学校,毕业后分去了本地区另外一个县的银行工作,他是个很勤奋的人,但不善言辞,所以一直没有谈过恋爱。这回经家人撮合,见了小田觉得不错,愿意与其交往,家里说调回来本县来,他可高兴了,于是老头子郝乙贵开始张罗儿子调动的事,他去了县民劳局打探结果,说是首先要找接收单位,他当然首先想到的是小田的单位银行,硬着头皮去问了,说银行暂不缺人,又去信用联社问,他把儿子的情况介绍后,联社主任很感兴趣,说可以接受,但要先去基层公社信用社工作,待日后县里需要再行调县里来,郝老就去打电话到儿子单位,商量后儿子同意。那年月领导说话算数,有那条日后需要调回县里的“光明尾巴”,平安当然愿意。那边平安自己写了申请调动的报告找了领导,领导不解,说你工作得好好的怎么要调走呢?平安开始还不好意思说,后来在老头子的催促下就如实说了。领导听后不无感概地说,还是女人的吸引力大啊,把我们的一个好人才吸走了。
那个年代办起这些手续还是非常便捷的,那边平安自己跑,这边老头子和花魁帮着跑,不到一个月调动手续办完结了。平安被安排在花魁家的那个公社信用社,离县城不远也不近,40华里,单位只有三个人,一个头两个办事员,业务上平安很快就适应了,住的地方倒是有,吃饭和另外两个人一样,也在公社食堂里搭伙,每逢周末就回县城,常常去小田那儿玩。两个人蛮谈得来,业务上有共同语言。这个周末,花魁、牡丹、小田三个人相约要去山里玩,花魁说搭早班车去,搭晚班车回来。先行打了个电话到公社,请人告知平安,平安接电话后说,周末不是一天半的假吗,星期六下午就可以来,在那歇一夜,星期天玩一天,下午回来。牡丹说,你那能有地方住我们三吗?平安说没问题。第二天,三个人吃过午饭就出发了,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,平安早就等在那儿了,下了车把东西放好后,平安就带他们去河里游泳。花魁说:“我们顺便可以摸摸鱼。”
牡丹和小田讲:“能摸到鱼吗?在哪怎么摸?”
花魁说:“等会去了看我的。”四个人齐刷刷的出发了,男人穿着背心和裤衩,女的穿着单薄的衣服,下了月牙河,游啊游的,好生快活,特别是小田从来没那么开心过。游了好一会,花魁就不声不气地游去一道大坝坝边,不一会就喊着,“看,怎么样,我摸着了一条石板子了。”
他们三个人都游向了花魁,看着那条鱼,花魁就手拽了根柳枝,摞去了叶子,把鱼穿在枝条上,交给平安拿着,又去摸,不一会,只看他喊着平安,“快来,把鱼给他们俩,你来这边,把背心脱了堵住这个洞口,我在这边逮。”不一会两个女的也跟上来了,只见花魁一只手堵着洞口,另一只手逮出一条鱼,交给小田穿在枝条上,哪知小田穿不好,几弄几不弄的,把那条鱼穿滑了手,掉河里跑了。不一会又逮出一条,这回换了牡丹上去穿,穿一条逮一条,一连逮出七、八条,全是清一色的石板子,看把他们高兴的,尤其是小田,从没见过这场面,怎么会在石头缝里一下能逮这么多鱼?花魁解释着,“我们一下水游泳,就惊动了所有的鱼,它们就全钻进了洞里,所以只要会摸的都能摸到。我刚摸的大概是个鱼窝,一下子摸了那么多,你看可有两斤?”
“有,两斤只多不少。”平安说。
“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地改善一下伙食了。”花魁说。他们让平安先回去,找食堂的师傅要了把菜刀,把鱼叱了洗净后,送去了食堂,请老师傅帮忙烧了,晚上在食堂吃饭的人,好几个都来尝他们的鱼。
小田说:“要不是我的手笨,大家还可以多吃一条。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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