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方芳那天跟花魁说了自己是遗传的,爸妈一切很好的证词后,花魁回了句“是吗?”方芳可高兴了,那不就是打消他心中的顾虑嘛,没有了顾虑他们俩不就有戏了嘛。所以有空他就抓紧时间回来,一来牡丹还没进山,二来早一天得到心爱的人比啥都好。其实,她三天两头往回跑,父母也知道女儿的事,他们以为女儿和华魁早好上了,谁知他们根本没占边呢。这很正常,人世间男女之间的事,猜测的、想象的、捕风捉影的、瞎编的、造谣的总是比实际的多得多。方芳今天又回来了,一到家放了东西,就径直去了华魁房间,她正碰上出门的花魁:“哎,你来啦?书记叫我去有点事。”
“你去,我在你房间等着。”花魁有点疑惑,但又不好推脱,于是只好随她的意了,没锁门就走了。
这方芳在房间左等右等,就是不见华魁回来。她在想,什么事去了这么长时间呢,不行你也得打个招呼吧。就这么孬子似的等着,直到10点,华魁才急候候地跑回来说:“哎,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叫我陪他打牌,把我都等急死了,又找不到理由离开。”
“你就说我房间还有人等着我不就得了。”
“那多不好,不仅扫了他的兴,还害得他打不成牌,不想那么做。”花魁回来进门没有关上门,只是轻轻地带上了,方芳就叫花魁把门关上。花魁说,“关门干吗?”
方芳说:“我等你等了几个小时,你说我等你干吗。”
花魁说:“我昨天才从家回来,今天还没想法。”
方芳听了就气,自己起身关上了门:“那我们就坐坐,不行,我们上床,不那个,就玩玩,行吧。”说着她就窟住花魁的脖子,要华魁亲她。华魁只好抱着她,把她放在自己腿上,看着她的眼睛。方芳闭上了眼睛,只等待华魁亲她,可等了半天,华魁还在看着她想心思:这么好的女人,就这么抱着不敢动她,到底是心里障碍还是身体障碍?其实都不是,一是良心谴责;二是法律不允;三是道德不容。当他正想着,方芳睁开了眼睛问,“在想什么呢?哎,我也是被鬼迷住了心窍,怎么就那么对你着迷,想亲一口都这么困难。”
“不是困难不困难的问题,是我害怕,要是因为这事被处理了,我还怎么生存。”
“照你那么说,好像全世界都没有男女偷情,偷了情就没法生存。哎,你没看那好多大干部,谁没有女人,人家活得不比你滋润。”
“是啊,别人是别人,我就是害怕。”
“好,那我们就不脱衣服,和衣在床上躺一会。”她说着起身,拉着华魁在床上躺下了,她双手捧住华魁的脸,死劲亲着华魁。“我也不知是么鬼,就这么喜欢你。”她又伸手摸华魁那儿,摸着摸着,华魁当然有了感觉,她褪下了华魁的裤子,只见华魁那直挺挺的树着像根旗杆子。她又褪下自己的裤子,套住华魁那儿,坐在华魁上面,自己一个劲地动作着,动着动着,华魁就觉得控制不住了,于是他啊——的一声长叫,把良心、法律、道德一下射到了九霄云外去了。她问华魁,“怎么样舒服不?”
“哎,我我我,好像被强奸了似的,哎——”他流下了眼泪。方芳一看不知怎么回事,便问:
“你怎么啦?怎么会这样呢?”华魁想着自己与小田的事,下决心不再对不住牡丹,再说现在自己天天教育别人,在法律、道德上决心要好自为治,可是一切努力的结果,就这么完了,所以他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悲哀,流下了悔恨的泪。方芳又问,“你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她说着,自己穿好了裤子,又把华魁的裤子拉上了。华魁站了起来,整理好衣裤说:
“不说 了,一言难尽,做人难,做个规矩的人更难。”......
|
评分
-
查看全部评分总评分 :  +1
+7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