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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芳自从那天晚上听华魁说了那话后,心里任然不甘心,她天天在琢磨,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吃鱼的猫?她始终在绞尽脑汁想办法,一方面在县里老是打消牡丹调进山的想法,另一方面跑回来就找着供销社主任,说自己那边还有点事没交好,缠着不让他进人。
牡丹被方芳这么说那么说的,弄得也是主意难定,当然也有客观原因,就是父母年龄大了,几个孩子老人吃不消,一旦把老人累到了,受累的就不是一两个人,再说,她想要是华魁过几年调出来了,自己要是调不出来,那个日子就更不好过。所以,她一直在跟华魁商量,到底该怎么决定的好。
华魁只管按照自己的计划一门心思要牡丹进山。这天他去找供销社主任,主任的口气有了变化,他当然并没有说,我不喜欢你们干部家属,而是直接地说,你家的小姨妹就是方芳也要来,她过去就在这儿,情况也比较熟悉,我又不好拒接。我不管谁来,反正我只能接受一个,谁先来上班,就接受谁。花魁没想到方芳会来这么一着,他很气,于是他想找方芳好好说说。
这天方芳正好回来了,晚上方芳不请他自到。方芳一看他来了,便问:“晚饭吃过啦?”
“吃了。哎,你干吗撤我的台呀?”
“什么我撤你的台?”
“你干吗要调回来,供销社有什么好的,你放了茶叶公司不待,非要调回来。”
方芳一看花魁把事挑明了,就跟爸妈说:“爸妈,你们去后屋拨玉米,我在这要跟姐夫说个事。”等她爸妈去后屋后,她又说,“我爱你,所以我要调回来,和你在一块。就这个目的。”
“你想想,现在还有这种可能吗?再说要是你姐知道了,她会怎么说你。”
“爱都是自私的,我只知道我爱你,包姊妹俩争一个男的都有。我只知道自己的感觉,别的管不了那么多。”
“可你怎么说也不应该用这种方法捣你姐姐的鬼呀。”
“那好说,你答应我,我就不回来,让姐调来。不过,我要是想你了,你得......我也不说天天在一块,起码每月总要有那么几回。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事,不说你姐反对,那样组织上不把我处理死才怪。”
“你胡说,这事不告不发,只要小不点和姐不告谁知道?就是有人有看法,也是白搭。”
“要是你姐知道了,她会怎么对待我,再说我在这儿怎么做人?”
“这天底下男女之间的事,又不是开天辟地我们头一回,我就不信,你跟我做了一回,天就会塌下来。”
花魁实在无奈,他想了一句不愿说的话终于说出来了:“你这么搞,我明个跟你姐讲,把你的言行告诉你姐。”
“好哇,那我求之不得,只要你敢说,不论是谁,我就把你怎么摸我等等一切都告诉姐姐和所有人,反正是床上拉屎不想好了。”
花魁看着方芳其实心里不是没想法,只是想到这个社会,就是不能贪污腐化,所以他才这样再三地推辞:“其实我也喜欢你,就是怕出事,再说你姐要是调来了,我们哪有机会?”
“真是活人被尿憋死了,你不能回去拿什么东西,或者看看孩子什么的,只要你心里有我,就会有办法。”
“我真的很难,一来对不起你姐,二来怕受处分,三怕你没'那个',他们都说会克夫。”
“前面两点我理解,后面那话是胡说,我是遗传的,我妈和我一样,我爸到现在不是一切都很好吗。”
“是吗?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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