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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玉梅自上次从苗圃回来,本来想去找花魁理论理论,但想想又没有什么理由。再说爱情这东西,一好要两好,你对他再好,他对你没感觉,就是勉强凑合在一块,也是强扭的瓜不甜,更何况他连凑合都不会愿意。于是她还是常常一个人跑去二中附近,远远地望望花魁,就是不能结婚,多看看也好。不知怎么回事,她就是喜欢花魁,哪怕是多看一眼,她心里都舒服一些。特别是每天中午,一下班她就急急忙忙地离开办公室,跑去二中,躲在暗处,看着花魁拿碗去打饭,在那儿等着,再看他回来,吃了饭又出来洗碗,然后看他再回去睡觉,她才离开。久而久之,她常常中午都是这种生活轨迹。 晚上睡觉,睡前她常常要想好久好久,花魁长的什么样,挺直的鼻梁,长方国子脸,两道浓浓的黑眉,说话时总伴有爽朗的笑。夜半醒来,又是一番旧戏重演,她甚至自己摸着上胸的乳头,慢慢地揉啊揉的,脑子想的是花魁在摸她,摸啊摸的,下面也有了反应,于是她又去摸下面,摸那敏感处,摸啊摸的,她不禁感到特别的兴奋,而且常常产生快感,她好生高兴,心想:你花魁跟谁我不管,最先你还不是跟我,看看,我早已享受了。每次找到这种感觉后,她脑子就会缓解一段时间,等过了一段时间,又是如此。有时在单位上班,也常常发呆,甚至连领导喊她都不知道,等领导推了她才回转神来,问她在想什么?她说没想什么。没想什么怎么喊你都不知道呢?
小田原本就不爱说话,性格也很内向,现在愈发不爱说话,愈发不愿与人交流了。回家更是懒得出声,连妈妈她都懒得理,面部表情也愈发呆滞了,吃饭饭不香,吃菜菜无味。妈妈看在眼里,只想是不是病了?一摸头,没发烧。于是就问她:“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”
她说:“没病。”
“没病,咋老不吃饭吶?”妈要带她去看医生,她不去,妈说不去也得去,于是去了,什么都检查了,没毛病。又去看中医,一位老中医把脉后问她工作压力大不大?她说没什么压力。医生说她心火瘀滞,建议她,少动脑子多休息。她怎么能少动脑子呢,越是人少越是一个人,她就更加想他,有时她也自己告诉自己,别想了,但就是不由自主地想,特别是夜里,她非要那般地先摸自己上面,然后再摸下面,直到产生快感为止,她才能入睡。循环往复,日复一日,月复一月,年复一年,她不仅脸色变得蜡黄而无光泽,好多同学找她,谁她都懒得见,有一天,韩萍来看她: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你的气色太差了,眼睛一点眼神都没有,你到底怎么啦?”
“没怎么。你现在和他在一块吗?”
“谁?刘道明?”
“不是,是他,就是他,黑牡丹家的那个他。”
“哦,你说花魁。我怎么会和他在一块呢。”
“对,就是他,我常常和他在一块,真的。”韩萍听小田这话后,觉得有问题,是她脑子出问题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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