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船在水上悠悠,我坐在这头,他坐在那头,看他拿着桨的手不停地换,在船的两边划呀划的,小风幽幽,小船悠悠,我今天的心情特别好,看着他那张不知看过多少遍的脸,今天有着特别的吸引力。尽管他今天为了不让人看出我们是两口子,有意找了顶旧草帽,穿了件退了色的蓝衣服,但并没有改变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国字脸的诱惑,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,便对他说,其实我也是自言自语,就我们两个人,不是对他说也是对他说:“我今天不知怎么了?”言欲出口又咽了回去。 “怎么了?”他问,停顿了好大一会“说呀”。 “我怎么特想‘那个 ’。” “想什么?说呀, 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 “这还要多问,不就是想和你‘那个’嘛。” “哈哈,是回娘家心情好吧,这船上又没有船篷,光天化日之下,怎么‘那个’?” “是到也是,但我就是想,今天特别地想。” “那是心情特别好的缘故,我看你脸色今天也特别地红润。到了家,叫你妈杀个老母鸡给我吃,吃好了有劲,晚上回来,不叫你天昏地暗不方休。” “哎,今天这船上要换了别人,听了这话,恐怕早就到我身边来了。” “换了别人,你能跟他说这话?” “那说不定,只要是我喜欢的,我就敢说。” “那好,这话可是你先说的,下回有机会你就别怪我了。” “别下回了,你刚才说没有船篷,上回你划的可是插了蓬的船,送的谁呀?” “上回?那我划有蓬的船多啦,有蓬的船就都有‘那事’啊。” “别装了,我有两个证据:一、从那天后,她老躲我的眼神;二、那天回来,你裤衩上留有污物。” “这是什么证据,那是你瞎想瞎猜瞎琢磨。” “你别紧张,谁也没有找你算账,我只是说给你听听。她躲说明她心虚,人说做贼心虚,她做了一回贼,偷了我的东西,见我就心虚,所以就躲我;裤衩上的污物是铁证,赖都赖不掉的。” “什么躲不躲你我不知道,裤衩上哪能没有点脏。” “平时脏和那个脏不一样,这个晚上回来和你慢慢讲。其实,我早就看出了你们是心有灵犀,所以那天回来我特别注意了。好了,不说了,中午让老娘老母鸡伺候,晚上回来就按你说的办,不来个天昏地暗绝不罢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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