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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夏之夜,蚊子常常光顾,还非常地客气,常常趁你不在意,就塞给你一个“红包”,不要都不行,硬是塞。
我这人,蚊子不怕稠,就怕结尾和开头。属于什么问题,咱也闹不清,就是蚊子刚上市和快下市时它叮我,中间蚊子最多的时候,它反而不叮我。
这两天,天气见谅了,没开电风扇,蚊子在胳膊、大腿上,送了好几个“红包”。不过,我没有半夜鼓掌,所以,“红包”不大,其实就叮了个红印子。是血液问题还是皮肤肌肉问题,咱弄不清。我常常讲,初生的牛犊不怕死和垂死挣扎的家伙,才敢犯我疆域,咱就这么大方,看你还能横行几天。小时候,听妈妈说过一个故事:一位老和尚,不仅不杀生,还专门地喂蚊子,夏天的旁晚,常常去野外草地里,脱得光溜溜的,让蚊子叮。哎,这就是修行人傻不溜几的“修行”。妈妈说的初衷,是教我要行善,可我虽然没有善到那种程度,却是任让蚊子叮个够还不知不觉。这也许是妈妈的初心所致,其实,我并没有妈妈的用心之善,但却有善之所为。哈哈哈,就这么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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