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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晚上方芳吃过晚饭,就去了二中,牡丹和花魁都在家里,方芳进门就说:“姐夫,今天我去了,他同意我明天去上班,就在茶叶收购站开票。”
“哦,你好,多少钱一个月?”
“那我没问,他也没讲,反正二十几块钱总要给吧。”
“你这人,去上班第一件事就应该问一下,多少钱一个月,不然到时他讲多少算多少,你吃了亏还没话说。”
“我想应该不会,他是公司经理,他讲我去了就归茶站管,他是不是不好说呢?”
“那也许吧,好了,上班了就好了,省得天天当游荡神。”花魁说出了方芳的无奈。
“还不都是姐夫你帮的忙。姐,替我多做点好的给姐夫吃吃,余情后感了啊。”在帘子后面做事的牡丹听方芳喊着自己才注意,这便接了句:
“家里人还说这话,你就有点见外了。”
“姐,不是我见外,你不知道我在家多难过,这下姐夫帮了个大忙,我真的很感激。”
“上班了就好好地干好工作,或许以后还能转个正呢,那不更好嘛。”
“那个我就不想了,哪有那么好的事唦,只要有个零时工做做我也就满足了。”说着方芳就打算起身要走,牡丹就对花魁说:
“你送一下方芳,把她送过板桥,她一个女的,不是好玩。”
方芳是说:“不要紧,这天还早,我胆大,不怕。”
“不行,叫你姐夫送一下,不是好玩。”花魁就起身送方芳。其实方芳是想要姐夫送她,与姐夫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。
花魁这人就是得女人缘,只要是女人和他在一块处个几天就喜欢他,更何况像方芳这样长期在一块的女人,她开始和小不点结婚时还马马虎虎的,时间长了,从心里她就觉得花魁看上去洒脱,打内心里喜欢。于是出门不远,她就问:“姐夫,不知怎么回事,我心里有个事想对你说,但我又觉得说了又对不住牡丹姐。”
“什么事那么牵她又扯我的?”
“我真的不知怎么回事,老是一个人常常走神,一走神就想到你,有时站那儿想了忘了做事,老是呆呆地在那想。”
“这话可不能瞎说,要是让你姐知道了,可不得了。”他们走着,快到板桥了,桥头上有棵大树,据说好多人听到过,那大树里常常有一种声音,有些人讲是猫头鹰的哼声,但仔细听听又不像,到底是什么声音,谁也说 不清,到了桥边,花魁又问方芳,“这树里的那个哼声你听到过没有?”
“什么哼声,我没听到过,别说了,说了好可怕。”说着她乘机躲到花魁怀里,几乎就让花魁要抱住似的。接着她说了句出乎花魁意料的话,“姐夫,我想你亲我一口,就一口我就满足了。”
花魁那里经得住如此的诱惑。人嘛,本身就是极其感性的,更何况方芳长得又还可以,于是他不知不觉地就势真的亲住了方芳,亲着另一只手还摸到方芳的下面,呀,方芳怎么和牡丹不一样:“你怎么干干净净的跟你姐不一样。”
“为什么非要一样呢?”从此方芳对花魁的神秘感和诱惑力更强了,他站在桥头,等方芳过了桥才往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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